1918年生于上海，9岁为申曲艺人石根福、石美英夫妇收养，开始学艺。早年曾随养父母及师辈穿街走巷卖唱，16岁起进南市地区小型剧场演出传统老戏。
后主演《黄慧如与陆根荣》、《阮玲玉自杀》等时装戏而走红。1946年与邵滨孙等组建中艺沪剧团，主演了《叛逆的女性》、《大雷雨》和《杨乃武与小白菜》等剧目，显示了塑造名门少妇、闺阁怨女等角色的较高造诣。1952年后改演老旦、彩旦等中老年妇女，在《罗汉钱》（饰五婶）、《母亲》、《雷雨》、《鸡毛飞上天》（饰学生家长）、《芦荡火种》（饰沙老太）、《阿必大回娘家》、《借黄糠》、《金绣娘》等举目中担任主要或重要角色。她的表演朴实细腻、真切而富有光彩，善于把握人物的行动细节。她的唱腔自然柔和、优美清新、韵味醇厚，自成一派。
她1953年加入民盟，198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52年获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演员一等奖。曾任上海沪剧院艺委会主任和院艺术顾问。还担任过上海市政协委员，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等职务。1989年因病逝世。